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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谁吩咐的，自然是她。

    “皮蛋吃多了不健康，以后还是要少吃点。”季母看向季凝，说着眉头不自觉蹙了蹙。

    “妈，粥养人。”季倩倩说着就起身，“我给凝凝盛一碗，再给您盛一碗。”

    她刚把话说完，都还没动手，季母就拉了脸，季子渊出言阻止，“让王婶来就行，你好好坐着吃早餐。”

    “哥，又没事。”季倩倩声线软绵。

    “赶紧吃早餐，你一会不是还要去参加节目吗？”季母出言提醒。

    “嗯。我知道了妈。”季倩倩浅浅一笑，吃着她的面包和牛奶，细嚼慢咽。

    季母盯着她的动作，眼底露出满意欣慰。

    “二小姐，小心烫。”王婶把一小碗瘦肉粥放在季凝面前，皮蛋的香味还在空气中弥漫。

    季母微微拧眉，看向季凝：“你怎么喜欢吃这种东西？”

    话语间门，有点不满意，觉得上不得台面。

    季凝用调羹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粥，细碎的肉末和皮蛋融合进了粥里，看着就味美。

    她尝了一口，认真夸赞道：“因为王婶做的粥好喝，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只有周末才有皮蛋粥喝，偶尔加肉末，而且只有一点点，不过能吃到已经很幸福了。”

    前半句话，王婶听着还在笑，听到后半句，面色倏然僵住。

    桌上的气氛瞬间门降到零点，季母动作顿住，表情有些绷不住，季倩倩面色一阵青紫，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拽着，季子渊眼底难得露出一丝疼惜，看着季凝动了动嘴，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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