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照熹继续倚靠着床柱,双目轻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日晚上的场景,记她身子忍不住缩了缩。 好奇怪,那晚被杜承月揽在怀里的感觉,现如今还有。 湖水冰冷,寒入骨,他靠近后,却一点都不冷了。 杜承月是在沈照熹昏昏欲睡的时候来的,视线朦胧间,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身穿白色锦缎长袍,面如冠玉,站立在她的床前。 沈照熹无意识噘了噘嘴。 杜承月也不知道来看看她! “难受了?”杜承月清凉舒缓的语气响起。 沈照熹倏然打起了精神,神色稍怔看着眼前人。 “气色这么差。”杜承月坐在一侧,看着她被纱布包着的手,将她的手拿过来。 “我没事。”沈照熹刚说完,脉搏处微凉,他的指尖覆了上去。 杜承月抿着唇,她就没说话,怕干扰了他。 片刻后,杜承月收回手,手里多了一瓶药,他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看了看她包着的手,递到她殷红的唇瓣边:“这是玉凝丸,补气血。你气质偏寒,湖水冰凉,当心伤了根本,要好好养着。” 沈照熹没多问,微微张开了嘴。 杜承月往她嘴里放,他的指尖碰到了她温热娇嫩的唇瓣,两个人都一怔,沈照熹还不合时宜动了两下唇瓣。 因为他的指尖冰凉,一冷一热,刺激到了。 杜承月眼神也有些微闪,温声道:“不苦,咬了咽下去。” 沈照熹听话咬开,还屏住呼吸,用舌尖小心翼翼试探。 “我还会骗你不成?”杜承月眉宇间都是笑意。 一股清凉又带着丝丝甜味的感觉在沈照熹的味蕾蔓延,她嘟囔着:“原来六表哥还会看病。” 她可不知道。 杜承月到底瞒了她多少事情? “久病成医。”他轻描淡写。 “你的病情是不是加重了?”沈照熹顾不得其他,说的时候话语里皆是担忧和愧疚。 他身子本就差,她都高烧了几日,他说不定得卧床不起,指定是备受煎熬。 杜承月看着她略带着急的神色,神色间染上一丝异样,没有骗她:“没有,我只是府中有事走不开,所以才没来看你。” “你指定是病了。”沈照熹一点都不信。 杜承月见她不信,没多解释,将那瓶药递给她:“每日吃一粒,连吃半月,能帮你调理身子。” 沈照熹看了看药,举起自己两只包裹着白布的爪子,伸手要去夹那瓶药。 她都要被自己惹笑,杜承月却没半分笑意,他把药瓶放在床头,看着她那两双手:“伤得严重吗?” 包裹得跟粽子一样,他瞧见了眉头都紧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