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头脑发热犯下的过错,厉元朗也受到很严厉的惩罚,甚至差点丢掉性命。 他不怪罪水庆章,任何时候都没有记恨他。 换作自己,若是将来媛媛或者厉玄长大了,女婿背叛女儿,他照样会以严厉手段让其长记性。 这是普天下所有做父亲本应具备的正常反击。 可现如今,邓孝丰伤害了沐清雪,还有胡小燕的清白,就因为他是杜宣泽的小舅子,就可以全身而退、逍遥法外吗? 厉元朗真想对天怒吼,想做到公平和正义为什么这样难。 次日早上起床,厉元朗去餐厅吃饭的时候,询问驻京办主任,周书记吃过早饭没有? 主任告诉他,周书记赶最早一趟航班,率先飞回泯川市了。 周旭杰不辞而别,厉元朗更加相信,这是故意躲着自己。 真要见面,势必会提到昨晚接受首长单独召见的话题。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莫不如趁早一走了之,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明哲保身,这对于还有一年多就退居二线的周旭杰来说,何尝不是个明智选择。 不同于白晴心慌意乱、忧心忡忡。陆临松到底经历过大场面,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样,说话也是慢条斯理。 听完厉元朗讲述昨晚整个汇报过程,以及和盛良醒的秘密接触。并针对林维宽单独提出三个问题,他反问厉元朗,“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爸爸。”厉元朗斟酌一番回答说:“我认为,维宽同志绝不是空穴来风,肯定另有深意。” “黄仲礼出事,给袁老造成不利影响,维宽同志又是袁老的老部下,深受袁老器重。当着所有人的面,提出三个刁钻问题,算是给袁老出一出气,我接受也理解。” “还有呢?”陆临松望着厉元朗,继续追问。 “还有?”厉元朗愣住,他想了一夜,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原因,他想不出第二条。 “嗯。”陆临松长出一口气,慢慢悠悠地说:“元朗,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顺强同志能够做到曾经的位置,绝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要不然,当初不也不会让他主管纪检工作。” “你这次进京汇报,是你人生一次命运转折。转折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利的情况发生。很不幸,你是后者。”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正如盛良醒告诉你的那样,你的无意之举,撬动了杜宣泽的利益,他表面上接受,甚至做出主动请辞的做法,你想想,他心里能舒服,能不反击吗?” “劲峰同志在会上没做表态,实际上他已经表明立场。你去若州任职,就是为廉明宇打头阵。况家乃至邓孝丰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劲峰同志能不掌握吗?至少应该听到一些风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