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此时府城大牢深处,祁衍之正面无表情的出现在孙长贵的牢房里。 “爷!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求主子爷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再饶老奴一回!” “老奴这回真只是财迷心窍,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只想着多赚些银钱好让主子爷体恤军中伤残老兵……” “住口!孙长贵,事到如今你还要强词夺理为自己狡辩吗?”陪同主子一同前来的陶老先生实在听不下去了。 “主子,咱们今日就不该再来这一趟,这人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依旧死不悔改!” 他是真的想不到,当年一同相依为命,照顾主子成人的孙长贵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拿贵妃娘娘当年的那点旧恩要挟不算,甚至还打着主子爷的旗号为自己敛财! “让他说,就说说是如何为本王赚钱的!”与陶老先生的痛心疾首不同,祁衍之从初闻此讯的惊愕、失望和痛恨之中已经走出来了,如今脑子清醒得很。 听到主子这冷若冰霜的语气,孙长贵正痛哭流涕的脸僵了一下,突然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比白天在校场高台上跪地谢罪时还要心惊。 在他的记忆中,晟王对他和老陶向来百依百顺,哪怕后来成年,在边疆摸爬滚打成了大虞国的战神,在外人眼中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存在,其实背地里也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一句重话。 不,别说重话,就连说话的话气都从来没有如此冷淡过! 一直心存的那点儿侥幸突然就不确定起来。 “你不说是想等我来说?” 孙长贵还在绞尽脑汁的编排着早已打好腹稿的说辞,突然听王爷又开口了。 !! 什么意思?意思是自己的所做所为王爷其实都已经知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