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合着咱杨某人,还是乘狗子的东风,才能吃到这座酒席?” 杨书面带笑容,微眯着眼。 和他说话的是戴掌柜。 这厮满脸笑模样,说道: “哎呀,也不能这么讲,杨先生自非凡人,真想来,怎可能来不得?但戴某啊,确实是借了这个……哮天兄的东风。” 杨书呵呵一笑。 这位戴掌柜,倒有个见风使舵的本事,上次见面,是一口一个“小友”,如今却一嘴一个“杨先生”。 该是觉着他打了那陆大少,却没伤半根毫毛,就晓得杨某人非同寻常。 言语间倒是客气许多。 杨书心中摇头,觉着这人没啥意思,不能深交。 便把目光扫向别处。 …… 会场的排场不小。包下了上京最好的酒楼。 状元楼! 说是给三年一个的状元,办酒宴庆贺的地方。 论档次,可比吃鹌鹑的酒楼还要高些。 一应酒食,皆是上品,往来宾客,具为显贵。 可左右也没个熟人,感觉有些寂寞。 连狗子都看不到…… …… 弈棋这事儿,需得思索,自然要个安静。状元楼自有静室准备。供六名棋手捉对厮杀。 也有人抄下棋谱,在厅中重摆,容外边的人欣赏琢磨。 来此处的,大多是此道高手,相互间推演攀谈,往往欢笑,倒也不觉无趣。 若是来应酬,凑热闹的,更不消说,一桌桌聊过去,那是如鱼得水。 可杨书不属于这两种。是以有些无聊。 若说有什么安慰…… 正此时,场中有人称好。 身旁的戴掌柜,也跟着拍起巴掌。 却是因为那哮天犬,一招妙手,与厮杀中夺得一角。 常言道【金角银边草肚皮】,只要不出大纰漏,哮天犬这手,足以奠定棋局整体走向。 便有人惊奇赞叹,不时往这边打量。 “当真是只神犬,竟有这等弈棋水准。” “你却不知,这神犬还是个官儿呢!” “嚯,有这等事?哪个衙门?” 或高声,或低语,都是在称赞那小小白犬。 杨书微微一笑。 这便是安慰了……哮天犬还算争气,没给咱丢人。 其实现在,杨书也明白了狗子的心思。 说白了,还是显摆! 仿佛在说:“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有点孩子心性,想要杨书认可其成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