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书眼睛一亮,问道:“安掌柜,距那刘大人的六十大寿,还有多长时间?” “额……还有个八九天吧!” “那这么着……” 二人耳语一番,安掌柜一拍巴掌:“好啊!” …… 过了一会儿,安掌柜在人满为患的合丰茶楼中,扯着嗓子大喊: “静一静,都静一静。” 喧闹的茶楼逐渐安静下来。 安掌柜:“承蒙各位客官捧场,我这茶楼自开业以来,还从没这么红火过。” 众人大笑,拍桌,不一而足。 “但安某人也知道,诸位来此,并不是因为这儿茶水多香,也不是因为这儿环境多好,而是因为一个说书人!” 就有熟客笑道:“你也知道啊!” 安掌柜也笑:“害,那得了,咱粗人一个,也说不出多好听的话,就直接点,请杨先生出来说两句!” 言罢便让开身形,杨书面带笑容,麻溜地走了出来。 霎时间,一屋子的人都在喊杨半截儿,杨书也不觉得尴尬,四处拱手问好致谢,权当是个雅称。 好一阵子,屋子里才消停一会儿。 杨书站定开腔: “蒙各位父老乡亲,街坊四邻抬爱。杨某靠着半出席方平,总算有了些名气,深感荣幸。 哈哈,这位兄弟说得对,大概能叫狗屎运! 杨某这出戏,能入当朝阁老的法眼,实是杨某的好运,也是席方平的好运。 所谓时不可以苟遇,道不可以虚行。 杨某既是个茶楼酒肆中,靠嘴皮子混饭吃的说书人。能做的,也就是多备些茶水,给诸位老少爷们说上几段。” 话音刚落,便有人打岔。 “嘿,你这杨半截儿,嘴上说的倒是漂亮,可你那出戏的下半段,到底说是不说?” “对呀,今儿不说完可别想走!” 杨书也不觉唐突: “诸位稍安勿躁,杨某正要言说此事!席方平能有现在的声势,不得不感谢那位刘阁老。” 站在人群中的杨书叹口气,似有颇多感慨: “可咱身份够不着,见不到,这谢意无法传达,杨某便想着,再过些日子,就是阁老的寿辰,倒不妨在阁老寿辰的当天,把这一出席方平讲完了。 虽说刘阁老该是听不到的,但一个说书人的心意,也只能送到这儿了! 便是四月二十一,当天下午,合丰茶楼,诸位若有兴趣,不妨前来听一听,这内阁学士唇舌上的枪剑,到底是怎样的锋利!” 言罢,杨书拜别众人,在乱七八糟的声音中转身去了。 …… …… 时间来到傍晚。 杨书拿着买来练功的两面铜镜,和哮天犬一同往家里走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