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南有山水-《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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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完膳,沈湛眯着眼睛看宋弥尔闲适地跪坐在铺得好好的羊羔绒软垫上,两只小脚的脚趾的不停地动啊动,嘴角翘出了一个弧度来,见宋弥尔吃饱喝足便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分心在自己这边,不由得有些气闷,他眉心微动,站起身来,从书桌一侧大步走出来,将手中的《大历地理志》随意往书桌旁边足足有小半人高的缠枝莲花天青广口瓶上边一放,硬生生将瓶中插着的一大簇白孔雀羽毛压得朝一边巍颤颤地弯着。

    他提步走到了宋弥尔的跟前,也不先说话,只单手向前一捞,手臂穿过宋弥尔的下腋,环了个一小圈,再用力一提,直接便将宋弥尔提到了半空中。

    “啊!”

    宋弥尔猝不及防,小手小腿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见着眼前高达可以支撑力量的人形物体,也顾不得礼节,立马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沈湛的身上。

    被宋弥尔这般缠着,沈湛眼中才露出了丝丝笑意。

    “湛哥哥你干什么呀!”

    宋弥尔惊魂未定,本想着一巴掌扇过去,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人是当朝的皇帝,是才与自己关系似乎更亲密的人,轻轻喘了口气,小手柔柔地拍在了沈湛的肩上,带了些娇嗔叫到,可潋滟的桃花眼却微微一横,还是泄露了些许不快。

    “干什么?小东西,吃饱喝足了,就不要你的湛哥哥了吗?”

    自从马车之后,沈湛便多了个喜欢称宋弥尔为“小东西”的癖好,并且按着宋弥尔的话说,人也变得流里流气了起来,倒是像足了京城里面那些往常爱横行霸道的小侯爷、小爵爷们,哪里还像个一朝皇帝,严肃正经、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

    宋弥尔也抗议过,可沈湛说了,正是因着是弥儿,才想着多占占便宜,别人那里,“朕自是一派正经的”,“难不成弥儿还叫朕在你面前也有如面对朝臣吗?”

    沈湛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宋弥尔也就由他去了,不过一来二去目下都习惯了,况且沈湛本就生得丰神俊朗,这般流氓痞气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配着他英俊宠溺的神情,当真丝毫不见半点猥琐,正恰如如胶似漆夫妻间的蜜里调油,却更是让宋弥尔心中有如被一只小猫伸出柔嫩的爪子慢慢挠一般,这其中滋味,当真是酥骨难耐。

    再说此刻,宋弥尔被沈湛圈着,她身子娇小,虽说这入宫一年里已经张开了不少,人也猛地窜了个子,与宫里边比她大一两岁的宫妃差不多高矮了,可是她天生骨架小,比起足足大她四五岁,本来又生得高大的沈湛来说,就足足似个小可怜一般了。

    而宋弥尔身形看着苗条,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一双腿修长优美,一盈腰纤细堪怜,这一年胸前也鼓起来不少,整具身体纤秾合度,可偏偏正因为她骨架小,看着瘦得熨帖,摸起来却又有软糯的嫩肉,是以骨肉均停,触手生温又滑不留手,随着年龄增大,少女变得更加柔媚可口,让沈湛就这样抱着都有些心猿意马。

    “天生媚骨”

    沈湛这样圈着宋弥尔,脑海中突然就蹦出了这般一个词。

    沈湛不是个耽于情与爱的人,反而他因为心中自有雄图大业,宫中的妃嫔大多也不过是因为权力和利益的关系才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根本也不曾思考过跟男女情·事有关的东西,这种词语不过是从前在暗卫处时,几个大老爷们晚上没有事,闲得慌拿来当做谈资的,沈湛本来都以为,这不过是传闻中的臆想,从前在面对着宋弥尔的时候,也从来没往这方面去想,甚至因为未曾动心,根本就不曾注意过宋弥尔的身骨又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如今,他初初动心,面对着自己心头上的娇人儿,自然而然关注的地方也就不一样了,想的事情也就不一样了。

    他却没想到,自己身边当真有这般的人,突然有了这一认知,沈湛的心情就有如在寒彻入骨的雪天里突然泡进了温泉,在陪宋弥尔吃了全辣宴的时候突然喝了一口新鲜湃过冰的果汁,在没日没夜行走了数十日筋骨疲劳时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张松软温暖干净舒适的大床一般,整个人酥酥麻麻,又是隐秘的欢喜,又是暗自地庆幸。这般的人儿居然是朕的,这般的人儿居然就是弥儿!

    沈湛抱着宋弥尔,就快压抑不住内心想要嘶吼的冲动,他紧紧地将宋弥尔圈着,一只手不够,另外一只手也用力托住了宋弥尔的娇··臀,大手在上面抚摸,更是让沈湛下腹一热。

    “湛哥哥!”

    眼看着沈湛莫名其妙不知为何似乎又要动情,宋弥尔赶紧出声,因为沈湛托住了臀部而可以放松下来的小腿不停地在沈湛身侧晃动,借此试图转移沈湛的注意力。

    “湛哥哥,不要了······弥儿,弥儿怕疼······”

    宋弥尔搂着沈湛,胸紧紧地贴着沈湛的胸,沈湛便是将她抱得更紧,放佛要嵌入血骨一般,可耳边宋弥尔小声说话,却是骤然将他的神志唤醒。

    是了,这么小的人儿,再来几次,哪里受得住?

    在马车上沈湛没有进行下去,到了宋家,因为有顾忌,沈湛每次也都不能放开来要,每次不过是浅尝辄止,而从前未曾确定自己的心意,面对宋弥尔,沈湛又多多少少带了点对着小妹妹的照顾,从来也都不曾放得太开。

    省亲之后回了宫,沈湛更是为了朝中事务忙得连轴转,又要继续与朝臣纠葛春闱的事,又因为要南巡需要安排的事情还有很多,沈湛连后宫都不曾入,今日终于松了口气,去了母后那里,母后又提起了宋弥尔,沈湛才惊觉,自己已经多日未见弥儿,自然出了寿康宫便往宣德宫来了。

    自然等不及用晚膳,也等不及到夜晚,不过情随意动,抱着宋弥尔在榻上便要了两次,却还嫌不够,转身去了床畔又要了两次,期间二人的私·处竟都从未分开,直到宋弥尔晕了过去,沈湛才终是舒了一口气,只觉得酣畅淋漓,还能再来三百回合,可自己眼前的小人儿晕了,沈湛也就只得作罢,怜惜她竟然就这般承受了自己,又觉得自己面对她为何就这般无法控制?大概是因为动了心?而目下沈湛又才明白,是动了心,也是小东西天生媚骨。

    可再是天生,宋弥尔也太过娇小了,那里如今怕是都红肿着,自己还是应当克制,可是不能叫她怕了。

    小可怜的。

    沈湛抬手捧住了宋弥尔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下去,将她未说出口的求饶都吞进了肚子里,将自己未泄的欲火都尽数泄在了这个吻里,直到宋弥尔从呼吸急促到手脚渐渐绵软,快要从沈湛的身上滑落,沈湛才放开了宋弥尔。

    宋弥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沈湛却将宋弥尔抱着转到了方才寻欢的榻上,宋弥尔身子一抖,以为沈湛又要胡来,可他不过只是腾出手来,用手指描绘着宋弥尔已然肿起来的双唇,半晌才低语道,“这次朕就暂且先放过你,弥儿好好养着身子,等到南巡的时候你的湛哥哥再和弥儿好好恩爱。”

    宋弥尔倚靠着沈湛喘了半天的气,庆幸还好今日不用再折腾了,虽然说和湛哥哥做快乐的事情是十分舒服快乐,可是也禁不住一时做四五次,从天明做到天黑呀!

    待着喘息平定,宋弥尔才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南巡?!”

    沈湛双眼在宋弥尔的小脸上逡巡,见她半天才恢复过来神志,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有些不可言说地得意,伸出手指抹去她嘴角还挂着的一些些银丝,惹得呆呆愣愣的宋弥尔双颊一红,沈湛勾唇满意一笑,又才道,“是,弥儿你与朕一同南巡。”

    “南巡?什么时候?为什么要南巡?去哪里?”

    “湛哥哥你一个人去吗?你同谁去?”

    “与我?我也要去吗?!”

    宋弥尔一双小嘴张张合合,一口气自问自答好多问题。

    惹得沈湛又想亲上去,他动了动喉咙,笑着没好气地拍了拍宋弥尔的屁股,“是呀,你与朕同去。怎么样,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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