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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坏人，倒是个可怜人。”

    “那倒是。”

    “和我一样。”

    “什么？”

    “我说，她的情况，和我一样。”

    杨飞脸色一滞，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由得松了开来。

    陈沫双手捧着脸，说道：“最起码，她还有离开的勇气，我却没有！”

    杨飞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陈沫偏偏要问他：“你说是不是？”

    杨飞道：“不是。”

    陈沫倔强的转过身，看着他：“怎么不是了？我也是大学时跟了你那么久，然后毕业后，你就和别人成了亲！”

    杨飞对视她的双眼：“因为，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欺骗过你。”

    “哇！”的一声，陈沫的情绪崩溃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的。

    杨飞温声道：“别哭了。难道你也想像她一样，离开我吗？”

    陈沫趴在他肩膀上，抽泣道：“我没有她那种勇气！就因为你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所以我更加离不开你。我明知道这是飞蛾扑火，我却也心甘情愿！以前我盼着你能和她离婚。可是，现在哪怕你离了婚，我却也不敢和你在一起！我太懦弱了！”

    杨飞轻抚她的后背，说道：“你是太坚强了。你从小就自主、独立，你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陈沫道：“杨飞，我爱你！”

    杨飞笑道：“爱我，为什么要哭着说出来呢？”

    陈沫道：“听了许秋怡的故事，我更加爱你了。因为你和她的男朋友是不同的。你不会欺骗我，你还会让我们工作，成为更好的自己，你随时都会给我自由。她是被男人欺骗和控制了。我却是被爱情支配了。”

    杨飞道：“陈沫，你听我说，如果你真的想过另外一种生活，我……”

    “不，我不要其它的生活！我不要所谓的自由！如果没有你，我还要自由做什么？别说自由了，如果没有你，我连活着都不需要了！”

    “陈沫！”

    “杨飞！”

    ……

    下午，杨飞视察了爱多手机新的工厂所在地，以及将来光电子工厂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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