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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沫道：“但她并不介意。”

    杨飞道：“她是个朝前看的人。堕甄不顾，顾之何益？”

    陈沫道：“你这么欺负她，真的好吗？”

    杨飞道：“大不了，以后我让她欺负就行了。”

    陈沫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发现啊，玩收藏的人，才是真的有钱！一件古玩，价格随便都上百万、几千万。你说那满屋子都是古董的人，得多有钱啊？”

    杨飞道：“真正的古玩收藏大家，都是很低调的。他们手里很有钱，但绝不显山露水。”

    陈沫道：“收购古玩，花费巨大，那他们靠什么赚钱呢？”

    杨飞笑道：“并不是所有的古玩，都必须一直收藏。有一些藏品，在合适的时候，藏家会拿出来拍卖。随便卖几件古董，他们就有钱用了。”

    陈沫道：“也是哦，他们眼光毒辣，随便捡个漏子，就赚不少钱了。”

    杨飞道：“就是这个道理。”

    陈沫道：“你还要去纽约参加佳士得的拍卖会？”

    杨飞道：“博物馆开业需要大量古玩。虽然我走运，得了几拨好的宝藏。但还是需要一些镇馆之宝，才能吸引游客前来。这段时间，我全球各地跑，就是为了收罗宝贝。”

    陈沫道：“公司的事，你也管管。沙斯公司都欺负到头上了，也不见你有什么反击的行动。”

    杨飞哈哈笑道：“沙斯公司？他们最近是不是把宝都押到洗衣片上了？”

    陈沫道：“可不是嘛！他们拿到洗衣片技术之后，就如获至宝，当成黑科技产品在推广呢！”

    杨飞冷笑道：“我就怕他们不用力！他们越是不遗余力，将来就会越惨！打败沙斯公司，就靠这款洗衣片了！”

    “可是，我得到的数据，他们卖得挺好的。”

    “你哪里得来的数据？”

    “报纸上说的啊。”

    “报纸上的话你也信？”

    “……”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句话放到现代，就变成了软文、广告、自吹自擂！一款产品，如果真的很好卖，那没有必要天天吹嘘销量的。”

    宁馨进来说道：“我刚接到政府那边的电话……”

    “又要开会？”不等她说完，杨飞便问。

    “是的，又要开会。2001年民营企业会议，特别邀请你参加。”

    “咦，我记得前不久，不是刚召开过一次民营企业会议吗？”

    “那是市里召开的，是民营企业新春座谈会。这次召开的，是全国性质的，年度性质的，民营企业会议。”

    “……”杨飞用手指敲了敲额头，“我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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