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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陶谷遇害的真相被一名名使者揭露在众人眼前,俞家和陶淞也逐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境地。
尽管他们仍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来挽回局势,但形势已经变得明朗起来,除了和他们捆绑在一起此时已无法切割的数家还在拼死一搏以外,其余郡中各家已经做出了明智的选择,纷纷站在了陶信和黎珩一边。
陶淞所在的别院。
喊杀声不断地从院外传来,且有越来越近的趋势。
“快!快!下门闩!都给我抵住了!”
此时,谭恪身上已沾满鲜血,气喘如牛,正慌急的挥舞着一柄长刀,指挥府中护卫将院外的敌人挡住。
“砰!”“砰!”
两道沉闷的撞击声传来,随即那朱红色大门就被重重撞开,将两侧抵住门板的一众侍卫撞倒在一旁,紧接着,挥舞着刀枪的军卒涌入了别院,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勿要动手!勿要动手!我是兆丰谭氏的子弟,我还有用!我愿降!”
谭恪见已是穷途末路,只得高呼求饶,可他话音未落,一道刀光闪过,一颗硕大的头颅便飞上了半空,鲜红的血液溅射了四处,将原本苍白如雪的墙壁映成了一片猩红色。
“狗娘养的,老子管你是什么人,方才杀了老子麾下这么多兄弟,还想活命?”
一名当先冲入别院的将领长刀染血,眼神中充满了暴戾和仇恨,他瞪着谭恪的尸体,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陶淞正在书房中焦急地来回踱步,听到外面的动静,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他急忙转身,想要从后窗逃走,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群甲士破门而入,将他团团围住。
“我乃陶氏血脉,你等胆敢对我如此无礼?”
陶淞手持一把长剑,高声喝道,试图以身份来震慑这些甲士。
然而,这些甲士并未回应他,只见房门两侧的甲士让开了位置,露出几个身影,为首者正是陶信和黎珩二人。
“原来淞弟你还知道,自己身体里流着的是我陶氏的血脉。”
陶信的声音冷冽,面无表情的看着陶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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