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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府外,一声怒喝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谭恪带着几名随从,面色铁青地站在府门前,与守门的宿卫对峙着。
昨日陶淞走的匆忙,却是没有将自身在郡守府遗留的一些物事带走,故而这才一早派谭恪领人来取。
谭恪本以为这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却没想到会在此处受阻。
“谭大人,非是我等不识抬举,实在是上峰有令,不见信公子的手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入府中。”
守门的宿卫统领不卑不亢地回应道,眼中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上峰有令?哪个上峰?是童疆吗?”
谭恪冷笑一声,目光中透露出几分不屑。
童疆修为是不错,曾经也是郡守大人身侧的亲信,换做往日他倒不敢对其如何不敬,但今时不同往日,郡守大人遇刺身亡,童疆难辞其咎,早已是失势之人,他哪里还会将童疆放在眼里。
“童大人如今已不管事了,是黎大人亲自下的令。”
宿卫统领面无表情地答道。
“黎珩?”
谭恪闻言,眉头微挑,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此指手画脚?”
谭恪的话语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满与敌意,他本就与黎珩有过节,现在一说到黎珩,他便想起第一次与其相见时,被其羞辱,最后还因此被陶淞责罚的往事。
此刻入府又被其所阻,自然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在出身高门大户的谭恪眼中,这黎珩虽然打过几次胜仗,甚至其如今所辖地域远超其出身的兆丰谭氏,但究其根本,不过是陶信座下的一介寒门走狗罢了,还真当自己能在这山阳郡中翻云覆雨了?
然而,守门的宿卫统领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他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沉声道:
“谭大人,黎大人如今是奉了信公子之命,执掌府中宿卫之事,我等自然是要听命于他。还请谭大人不要为难我等。”
夜色渐褪,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清晨的微风拂过街道,吹散了夜的沉寂,却吹不散此刻郡守府门前的紧张气氛。
谭恪身后的几名随从见状,皆是面露怒色,纷纷上前一步,似是要动手强行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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