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虚构的舞台置景,这是不存在信任与真实的世界,这是你为一个人设计出的剧场。 在谎言与虚假之中,伱内心同样深知,她确实也窥见了你心灵的某个角落,映照出了你的某一个侧面。 你从这面映照不出真实的镜子当中究竟看见了什么呢,客人?】 【习得能力“一丝善念”(快速交谈/说服力小幅up)】 唐泽看了看手里漂浮着的塔罗牌,不禁哑然失笑。 依靠谎言获得的能力,是进一步提升谎言的说服力…… 所以说比起识破他的真实目的,贝尔摩德想要的,是一场更加盛大的演出,一个天衣无缝,足够给她以慰藉的谎言吗? 那还真是抱歉了。 这场荒诞的谎言和戏剧,获取贝尔摩德的信任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而不是目的本身,而他能给予贝尔摩德此人仅有的善念,恐怕与她的期盼要截然相反了。 唐泽收拢五指,让半透明的塔罗默默消失在眼前,还来不及收回脸上冷冽的表情,一双手就从后头伸来,死死绞住了唐泽的脖颈。 “我和你拼了!” “咳咳,干、干什么呢,激动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成为奇迹的一部分,你就说是不是奇迹吗!” “奇迹是这个意思吗?!你爱怎么胡诌就怎么胡诌,别让我本人看见行不行啊?!” “喂喂,别打了你们两个,喂,怎么连面具都掏出来了,再打诺亚要把你们踢出去了啊……” ———— “噗——” 唐泽预判性地闪避了一下,没让安室透呛咳出的水喷到自己身上。 他顺手拿起吧台边的抹布,把桌上的水渍擦擦干净,还能随口吐槽道:“嗨呀,这不是挺好的吗,每次让你配合我给贝尔摩德制造一些误会,我看你都挺不能接受的,这回都不需要劳烦你,戏就演完了,多好啊透先生?” “不许那样叫我!”安室透眉心猛地一跳,先制止了唐泽继续调侃,又用眼角余光瞄了眼背对着自己,坐在角落的卡座当中,可疑地颤抖着的背影,默默捏了捏拳头。 唐泽整的那出青春伤痛扭曲文学,他确实事先知情,不过不妨碍他绷不住。 到现在,他也没搞明白贝尔摩德是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内在逻辑,而唐泽又是怎么发现,并融会贯通的。 其实,只要手法能奏效,对卧底而言不拘泥于手段,能达成目的,那么做一些突破下限的事情不算难以理解,仔细考量唐泽的这些个布置,没有人因此真的受到伤害,从头到尾都是包装精良的谎言,倒也不失为一计良策。 ——可给他造成的精神创伤这个方面,谁来补救一下啊?! 看角落里那个家伙笑的那个样子,不需要询问,安室透都能猜到,恐怕这次看见了讲故事现场的人不只是唐泽一个了。 “现在我已经真正意义上取信于贝尔摩德了,她自认为也握有了我的把柄,而且自认为搞清楚了我的目的,接下来有很多情报,我都可以轻易收集到了。”唐泽顶住了安室透的死亡视线,清清嗓子,正色地表示,“这不是好事情吗?她的权限可比你我高得多。” “只是为了套取情报这么简单?”安室透挑起一遍眉毛,打量着唐泽脸上自信的表情,哼了一声,“我觉得你还有更多的想法。” 要是唐泽真的只是一个跑来卧底进组织里的普通学生,他的这套说辞安室透勉强还能接受。 然而结合上对方心之怪盗的真实能力,这段话的可信度就存疑了。 心之怪盗想要搞到情报,真的还需要设置这么多弯弯绕绕,非得获取贝尔摩德全身心的信任?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比起这套明面上的说法,把它视为一种变相的策反甚至精神洗脑,倒是更合理一些。 如果这个故事继续讲下去,当贝尔摩德真的完全认同了库梅尔的做法理念,那么要是真的面临组织的命令与库梅尔的目的相左的时刻,贝尔摩德会如何选择呢?更有甚者,假如库梅尔要与组织中的某个人为敌,贝尔摩德会怎么做呢? 这已经完全脱离了简单的拉近关系的范畴了。 “更多的想法,确实有一点。”唐泽含蓄地微笑起来,“不过现在八字还没一撇,我就不先拿出来说了,等有了眉目再告诉你吧。” 他确实所图甚广,不止想要得到秘密与情报,他甚至在考虑,该怎么让贝尔摩德也成为切割组织的尖刀,连思路和行动路线都做了一些构思了。 不过,太惊世骇俗的想法,提前说出来反而不真实,还是等真的到了那一步再展开说明白吧。 感觉和戏搭子交代剧情进度交代的差不多了,唐泽话锋一转,聊回了先前沟通过的问题:“那个叫木原川的心理医生,你调查的怎么样了,问题严重吗?” 第(2/3)页